基金费率能降到多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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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文献来源：Ben Johnson，morningstar.com，2021.08.24，How Low Can Fund Fees Go?
推荐原因：20多年来，基金投资者支付的平均费用比率一直在下降。2020年，所有共同基金和交易所交易基金（不包括货币市场基金和FOF）的资产加权平均费用比率为0.41%。这还不到2000年投资者平均支付的基金费用的一半。
基金投资者本身是向低成本基金转变的主要驱动力。尽管基金成本有所下降，但投资者承担的总成本并不一定步调一致。虽然一些成本有所下降，但其他成本则出现了新的变化。例如，咨询费用越来越多地从基金费用中剥离出来，并以咨询费的形式重新浮出水面。投资者应该时刻警惕先锋创始人约翰·博格尔（John Bogle）所说的“复利成本的暴政”，并记录他们为投资支付的费用以及他们给出的建议。
投资者正在储蓄数十亿美元，尤其是在被动基金方面
资产加权后的基金费用比率从2019年的0.44%降至2020年的0.41%。虽然这听起来不算多，但为基金投资者节省了62亿美元。节省数十亿美元意味着在未来几年将赚得更多。在未来10年内，将投资者2020年节省的基金费用以0.71%（根据晨星投资管理有限责任公司对公司和经济基本面的预测，股债比例为60比40的投资组合的10年预期回报率）进行复利计算，到2031年投资者的口袋里将多出66亿美元。
这些储蓄不成比例地累积到被动基金的投资者身上。自1990年以来，所有被动基金的资产加权费用下降了66%，2020年降至0.12%。与此同时，主动基金投资者支付的资产加权费用在2020年为0.62%，同期下降了33%。下面的图可能是投资者为数不多会很高兴看到的缓慢而稳定下降的线状图之一。
投资者的偏好继续挤压费用
投资者在压低费用方面功不可没。资产加权后费率的下降幅度比等权费率的下降幅度更大，这意味着投资者为其基金支付的平均金额下降幅度大于平均基金所支出的。资产加权后费率始终低于等权加权费率这一事实表明，投资者平均选择费率低于平均水平的基金。
下表显示了基于费率划分的各基金的累计资金流入量。将最便宜的20%的基金作为一个整体，该整体在过去10年中有9年，所有基金都有100%的资金净流入。与此同时，在过去10年中有9年，余下80%的基金有资金流出，总数惊人。在这10年中，超过5万亿美元流入了低成本基金，而剩余资金中有近1.9万亿美元从余下基金中撤出。
流入低成本基金的资金大部分流向了指数共同基金和ETF。这些基金的增长是由多种因素驱动的：值得注意的是，投资者偏好的变化、金融咨询行业的不断发展以及目标日期基金作为退休计划默认投资选项的崛起。
投资者的偏好可能多变，但总体而言，指数化尤其是ETF的趋势似乎是持久的。由于对主动基金经理不再抱有幻想，厌倦了高昂的费用和定期的资本收益分配，投资者们纷纷涌向低成本、节税的指数基金。
在咨询领域，从交易驱动型业务模式向收费型业务模式的转变，导致咨询顾问倾向于向客户推荐成本较低的基金，以在一定程度上为自己的费用腾出更多空间，这部分费用通常按管理的客户资产百分比收取。
在退休领域，目标日期基金有显著的增长，因为它们现在是许多退休计划的默认投资选择。大多数目标日期基金资产现在都是由指数基金组成的目标日期系列。综上所述，这三个因素有助于解释我们所目睹的从主动基金到被动基金、从昂贵基金到低成本基金的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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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与被动基金费率下降
下表显示了晨星基金中主动和被动基金的等权费率趋势。从2016年到2020年，被动基金的平均费率下降了12%，主动基金的平均费率下降了11%。
基金公司向投资者收取的费用低于五年前，部分原因是它们从投资者的账单中删除了某些项目。咨询（例如，贷款）以及营销和分销成本（例如，12b-1费用）被剔除，反映了咨询业务的演变，基金费用被剥离为管理费用。这一现象在主动基金中最为明显，这些支出至少在历史上是最普遍的。
下图显示了晨星旗下主动和被动基金的资产加权后费率趋势。从2016年到2020年，被动基金的资产加权后平均费率下降了25%，而主动基金的资产加权后平均费率下降了16%。平均而言，被动基金的费率下降幅度远大于其他基金。
这反映出投资者在这一细分市场对价格的敏感程度。宽基市值加权指数基金已成为一种商品。费用差异（如果他们收取费用的话）已经变得非常小；高精确度指数跟踪业绩是筹码。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市场贝塔已经成为一个公共产品。
基金费用压力可能不会很快缓解
下图可以看到构成晨星投资风格箱的九个美国股票型基金类别的费用汇总数据。这进一步证明，收费趋势对投资者是有利的。在过去15年中，不仅美国股票基金中位数变得更低，就连最昂贵的基金也变得更便宜。最便宜的10%基金与其他基金的分割点是一个令人鼓舞的数字。在2020年，该断点为0.36%，比2005年低了41%。
这个断点的数值会更低。基金支出的下行压力不太可能减轻，竞争已使得少数指数共同基金和ETF的费用降至零。催生这些零费率基金的力量已经开始蔓延到基金市场的其他角落，这些领域的费用仍有进一步下降的空间。